《看画小记》：记录艺术走过生命的痕迹

看图注意事项

花神弗洛拉

9月的一天，我去学校看望卢少阳先生，他给了我他的新书《看图笔记》。虽然之前已经看过里面的字了，但还是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促使我在离开学校之前，坐在法律大厦前读一读。这本书是一行熟悉和不熟悉的词。与其说是一本新书，不如说是一个等待中的“老朋友”。

那天走过久违的北大校园是一种享受。在我面前的是和燕园一样的秋景，但它特别清爽和舒朗。这似乎与我对陆小姐的一贯印象不谋而合。时间回到二十年前，我还是第一次进北大的硕士，陆老师是校园里的男神。我有点好奇，就去上了陆老师的电影课。然而，关于鲁老师，我就知道这么多。直到几年前，我受老朋友的委托采访鲁老师，我才第一次正式见到他。陆老师每隔一段时间就给我发几篇文章，从写Kikrazes玩偶雕像的《吹笛子的人》到谈波提切利的艺术风格“万物萌芽生长”，从展览的角度思考画家的艺术批评。过了很久，我发现鲁先生对“看图”是很认真的，他对艺术的感悟，对文字的真知灼见，对自己的勤奋，都让我一个“专业”的人感到惭愧。我仔细看了，不敢乱涂。

2019年夏天，陆先生说要去巴黎参加一个国际会议，问我能不能找一个当地的朋友给他当博物馆的导游。想一想，这个看似简单的任务，只能由希腊的劳动者来完成。之后，我听到了他们参观各大博物馆，在自己喜欢的名画中徘徊数小时的有趣故事。就是在巴黎等着与鲁老师见面的时候，在蒙帕纳斯的酒店里为鲁老师的书《凝望河海》写了序言2。当手稿是，然后我去熟读鲁老师的文字时，我有另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朋友有自己的光彩，作者总是有他轻松的文字节奏。邵伯的语言瑰丽辽阔，而鲁老师却往往是一股清水，饱含着情感和深厚的感情。邵伯的风格充满了情感，而陆先生的风格就像每天路过的宁静村庄，像海面下的微光。在现实生活中，鲁先生既直接又果断，保持着一贯的绅士风度。但是，在写作上，鲁先生更喜欢典型的东方肖像的微妙重叠。在大面积的光线下，色彩清晰纯净，在明暗的转折点上，他也有着Bose般的体悟世界局势的经验。

《看图》可以算是鲁老师说话风格的延续，和他平时做事的风格一模一样，细微的判断让这种冷静超越了表面的冷漠。在《孩子的故事》中，每篇文章的标题都很优秀，“回到纯净或混乱的世界”，“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要表现一件事，就必须远离一件事”，既能指出文字的趣味，同时又能指向艺术的本质，对于一些绘画作品，鲁先生似乎比专业的评论家更敏感。他对罗斯科抽象画的痴迷，对罗马马赛克的欣赏，对晦涩的中世纪圣像画的热爱，都是常人无法理解的。然而，米开朗基罗、拉斐尔、伦勃朗、塞尚、鲁老师并没有绕过所谓的艺术史要点，而是从困难中吸取教训，选择了某个地方最感人的特征。也许，正如鲁先生对罗斯科的评价，感到压力的人“对基本问题有同样的思考”。

陆老师在日常生活中温柔谦和，但她经常在字尾使用感叹号，让她看到自己内心对艺术的感受有多激动。然而，在他的写作中，他隐含了更多的艺术语境、个人意识、瞬间触发和个人表达。我无法猜测鲁先生是站在电影的角度看画，还是站在纯粹观众的角度看画，但我们不能把电影这样所谓的九个缪斯或现代派生物划分为不同的体验个体。每一件艺术作品，无论是流动的还是静止的，最终都是一个关于全新艺术生活的自然声像，给我们一种完全不同的感性感知。鲁老师的写作模糊了艺术的界限，也模糊了一个批评家应有的尖锐立场。让我想起了很久以来对最好的艺术的感受:如果我不需要被唤醒，当我想起你的时候，我会唤醒清泽和山涧之间的风景。主题不重要，只要是我们热爱的，我们都有家...

《看图》里的名作太多了，根据目录我们找不出陆老师更喜欢哪一类的作品。这些被选入《孩子的故事》的名作，没有一部符合我一直萦绕在心头的那句话:人人都知道你很美，但你依然陌生，从未为人所知。字里行间，读者可以放下规章制度，享受文字带来的绘画之美。即使对于我这样的艺术研究者来说，他的写作也是很有说服力的:不一定是雄辩有力的写作，也不仅仅是分类的艺术批评才可以称得上是好的批评。当我们回归艺术的本真，就能体会到文字与绘画、电影与任何艺术形式之间的微妙共鸣。

《看图笔记》里的话我不想引用太多，就像好的画和电影一样，值得人们细细品读。傅雷在评价达芬奇的运气时曾用过这样的话:理智清晰，爱好美好，心情温柔。然而，没有必要承受如此完美的评价，但对于艺术来说，鲁老师所追求的理想之地也不过如此。(王睿)